第32章 机车行

        阿宾将撞坏的摩托车送去店里修理,这家店在隔壁巷子,老板是个三十岁不到的男人,整天咬着槟榔,说话粗声粗气。机车行是他自己的房子,大部份的面积都用来当工作间和展示新车,店面的左边,用夹板隔出一小条长型区域,最前面一张桌子当成柜台,里面两壁都是新旧参差的书,给他的老婆作小说漫画出租的生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老婆年纪比他小一点点,长得并不漂亮,但是嘴巴笑起来倒还甜美,白白的牙齿最引人注目。她已经生过两个小孩,平时喜欢穿着深色的半透明上衣,里面再搭件红色或黑色的胸罩,虽然她奶子很肥,却是俗气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宾寒暑假在家的时候,就会去那里租点金庸、倪匡,或是机器娃娃、乱马1/2之类的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宾和那老板商量着修理的项目和价格,老板告诉他,因为右侧全部擦伤了,最快也要五天才能恢复原貌,阿宾没有办法,就修吧!

        他转到租书的隔间里面,想找一些新书来看,他随便乱翻,越走越深,慢慢走进最里面的架子那边时,发现翻开来的漫画都是热辣贲放的日本色情故事,图案笔法精美大胆,他不免又多翻了几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几套都不错哦!很好看!”说话的是那老板娘,她从阿宾身后挤过,若无其事的推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宾就抽了几本,连同一些小说,付过租金,带回去看个够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几天之中,阿宾再去探了嘉佩两次,她休息了一晚之后就又恢复上班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宾都选在傍晚去找她,她自然很高兴,热心的帮阿宾检查换药,阿宾其实也好了一大半了。而阿宾白天就看着租来的书,看完了马上跑去再换,一套接一套的,反正寒假不用上课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晚上九点多,阿宾刚好又看完了一套,心中暗想着那车行不知道打烊了没,其实路途这么近,他就带著书,走到隔壁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车行还亮着灯,那老板和几个朋友在店门口放了一张小矮桌,围坐着又是茶又是酒,桌上杯盘狼籍,正高声放肆的谈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板看见阿宾,就大声告诉他机车明天中午就可以好了,阿宾答应着,走进书架间,里头一个人也没有,灯光昏暗,他将要还的书摆在柜台桌上,识途的往色情漫画那里面走,选了几本翻阅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挑中一套描写一个年轻少妇的故事,书名叫“隔壁的麻理子太太”,阿宾才看了几页,就被深深吸引,那剧情煽情至极,他不知不觉地钉站在那里,边看边让鸡巴硬硬的勃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套书虽然画工平平,可是故事太好了,阿宾决定今天就租这一套,可是,老板娘呢?阿宾到柜台桌前等了一会儿,老板和朋友还在酣畅对饮,他知道后面是老板家的厨房、餐厅和洗涤的地方,在租书间和车房都各有一扇小门相通,也许老板娘在厨房吧,阿宾向后走,来到那弹簧门前,门缝没什么灯光,阿宾迟疑着,推开一小条间隙,随便探了一下,没想到看见一幕稀奇的画面,呆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厨房空间十分宽敞,老实说是违章搭成的铁架石棉瓦棚屋,中央的大灯熄着,只点了一小盏壁灯,刚好在阿宾偷开的这扇门的对角,是一张大餐桌,餐桌前面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迭站着,姿势怪异,前面的人弯腰扶桌,后面的人屁股不停的扭动,原来在干着不可告人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另人讶异的是,前面那人分明是老板娘,后面的呢?老板不是在前面喝酒吗?阿宾认出来了,那是她家店里的伙计雄仔,是个高中才毕业,还没当兵的学徒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雄仔将老板娘的裙子翻提在她的背上,一条三角裤则落套在她的右脚跟,他不停的前后抽动,眼睛则警觉的看着车间那边的小门,以防有人走来,却不知道阿宾在她们身后窥视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安静的偷做着爱,看来默契十足,那老板娘摇头咬牙,有时回头骚媚的望着雄仔,雄仔就更插得凶猛,阿宾不知道她们这回合已经干了多久,也许他还没来她们就在玩了,这时老板娘软弱的把上身都伏在餐桌上,雄仔年轻气盛,将老板娘的大肉屁股顶出晃荡的波浪,连餐桌都摇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雄仔强烈的攻击之下,那老板娘终于忍不住叫起来,不过声音很低,阿宾也要很专心才听得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呦…干得…好深…啊…乖雄仔…哦…天天干姐姐…啊…姐姐爱死你了…啊…好爽啊…插到心里了…啊…爽死人了…啊…你真好…姐姐整天想你…啊…想死了…啊…爽死了…啊…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雄仔低下身,不知道在老板娘耳边说什么,惹得老板娘吃吃的笑起来,还笑媚着回眼瞪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啊…你这坏人…啊…插死我了…哦…快…快…再快一点…会浪坏…啊…我…我一直流个不停…会完蛋…啊…穴儿好酸…好爽…啊…啊…天啊…再快…再快…干死我没关系…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雄仔闻言果然更抽送得凶悍,那老板娘发出了间断的呻吟,后来意外的高声叫了一声“啊!”,急忙自己用手捂嘴,不过还是“嗯…嗯…”不停,雄仔在这轮猛攻之后,突然向前死死的抵住,屁股小小的抖了抖,看样子是完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啧啧…过瘾…妳这穴真妙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停滞了大约三十秒,向后退出,抽起几张桌上的餐纸,将自己的下身擦干净,整理好衣服。这时老板娘还是软软的伏在桌上不动,两脚无力的垂到地上,白皙皙的屁股翘在桌边,雄仔伸手拍在她的臀肉上,她“唔”了一声,雄仔不晓得又小声对她说了什么,她点点头,依旧懒在桌上,雄仔不再理她,就从车间的门走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宾连忙走回柜台桌,看见雄仔在向老板道别,骑上一辆旧车,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板和朋友不停地劝酒划拳,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刚刚被这伙计上过了,还正在厨房里喘着呢。阿宾又回到那小门,推开再看,老板娘居然还是仆在那里不动,想必是爽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宾色心本来就不小,这时更大着胆子,无声的推门而进,慢慢地走到老板娘背后,他发现,只要一转头就可以从车间小门看见大门外的动静,门外的人要进来却得绕过一地的零件工具,难怪雄仔可以干得这样安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板娘光溜溜的屁股正对着阿宾,他蹲下身来,去看她刚被插过的小穴,她穴毛旺盛,大阴唇肥厚,颜色深暗,小阴唇像鸡冠花那样又绉又大片,都跑出大阴唇之外。她穴眼儿正开着,整个穴外连大腿都一团黏糊,穴儿口还正丝丝的挤出雄仔方才留下的白色液体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宾先是被那套色情漫画所挑动,接着是老板娘和小伙计的偷情实况慑动人心,现在又被她近距离的浪穴特写诱惑着,生理上硬得不象话,他站起身来,拉下裤炼,掏出涨得直通通的鸡巴,凑近那浪穴,学着雄仔的姿势,往前推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老板娘虽然穴儿浪水犯滥,阿宾一起初也只能塞进一个龟头,他再退再挺,已经进入有一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…啊…又来…啊…又来了…?”老板娘迷糊的说,她大概以为是雄仔又回来玩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宾不语,现在整枝都插进去了。如此一来,老板娘也觉得有异,回头看来,发现不是雄仔,是别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宾…”老板娘认出他来:“你…你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不下去了,阿宾比雄仔雄伟有力,一插进来之后就开始急促的肏干着她,捣得她的眼神从惊讶,到呆愣,到妖媚,嘴唇也不自主的张启开来,呵气不停。阿宾双手各扳住她一边屁股,大鸡巴在穴儿中大起大落,老板娘浪水很多,一股一股的洒出,将他的裤子都弄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板娘的肉洞生过两个孩子,已稍嫌松驰不够紧,但是深度却浅,阿宾每次都很轻易的撞在她的花心上,使她不能再像刚才和雄仔时那样保持镇定和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呀…啊呀…插…得好深…乖阿宾…原来你…你…啊…这样好…哦…我的妈…好过瘾啊…哦…哦…我会乐坏…又插中了…那里好痛快哦…呃…呃…啊呀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结婚几年,丈夫对她已不再像当初的热情,虽然体力仍在,情绪上多半敷衍了事,她渐入狼虎之年,需索更强,所以几周前才和雄仔奸上,没想到今天又遇到了阿宾这大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啊…噫…噫…好过瘾啊…哦…每次都…都插在…啊…最好的地方…啊…啊…我的男人…再插…再插…我要更爽一点…啊…啊…对…对…唉呦喂…啊…娘啊…浪死我了…一直在流…哦…又来了…啊…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板娘虽然叫个不停,也还知道要控制声量,阿宾也像雄仔一样随时转头查看着外面喝酒的老板他们,否则被抓到非没命不可。这种情境真是紧张刺激,阿宾在后面抽送得虽然快感十足,不过也有些不耐烦,就将鸡巴拔出来,火热的肉棍子汤汁淋漓,还弹力十足的摇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你…天哪…别停啊…别抽走啦…我还要…我还要啦…”老板娘慌乱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宾将她翻仰过来,让她坐在桌上,他左右分开她的两腿,下身狠狠的突刺,这次正面进占,阳具一滑就再度捅个满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对啦…对啦…干死人了…嗯…嗯…像这样…像这样…啊…这样插就对了…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宾将她抱在怀里,她也将阿宾搂挽得牢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我…舒服…好爽啊…啊…啊…天…天…天啊…啊…要糟了…啊…啊…上天了啊…喔…喔…”她又尖叫起来,连忙再拿双手来捂住嘴巴:“唔…唔…唔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媚眼如丝,脊背一阵僵硬,阿宾感觉她浪水是冲着飞出来的,显然又高潮了。阿宾打铁趁热,肉棍一霎也不停,飞快抽动以逼得她再激扬上更高昂的顶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天哪…我的天…”她乐坏了,倚头靠在阿宾的肩上说:“好…好…你…你好厉害…啊…我会爽死…啊…大鸡巴…好棒啊…每次都…啊…啊…插到…哦…人家的…啊…花心啦…唔…好…好…我…啊…的天…会再来…会再来哟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宾被她叫得心绪不稳,反正他也急着想要赶快发泄,便大起大落,每一下都深插到底,又全拔至只留龟头尖,然后又再重重插入。老板娘真的浪到脱力了,已经不大再能哼得出完整的句子来,只是一直重复诉说她好爽好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远远的门外,老板和那堆朋友仍然隐约传来酒拳的呼喝声,这边他老婆刚好猛然的扑来了再一次的高潮,她呀呀的放喉尖叫,连嘴都不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啊…好老公…好棒啊…我死了…浪死了…啊…啊…水快流干了…啊…你干死我算了…啊…啊…我天天都要…被这样干…啊…这样干我…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宾担心的看看门前,好像她的叫声外面并听不到,他也舒服得够了,感觉龟头不停地涨大,鸡巴棍子越来越硬,最后,他屁股肉一缩,酸麻通透全身,精液“卜卜”射出,让老板娘又“嗯…嗯…”的颤着喘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搂着老板娘,让她的头埋在他怀中,鸡巴则仍旧泡在她里面,她累得连动都不能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天她才回神说:“阿宾啊,没想到你这么棒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宾缓缓的将屁股退后,鸡巴便跟着溜出来,她低头用手去捧起来一看,说:“哇!原来你是这么大…,怪不得了…,阿宾,你有女朋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宾点点头,她又说:“真可惜,不然我介绍我侄女给你,真可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晓得她可惜的是她还是她侄女,阿宾心想既然爽都爽过了,还是早走为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板娘,”他将鸡巴收起来,说:“我有几本书要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拿去吧!”老板娘也站到地上,让裙子自动落好,抱着他吻了一下说:“看完再还回来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宾只好也吻她一下,然后贼头贼脑的探了探大门口,从他走进来的小门溜回书柜间,他的裤档都是老板娘的淫水,他只好拿了几本书遮着,故作镇静的走出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板娘稍为整里了一下自己的服装,将脚上的三角裤干脆脱下来丢在一旁的洗衣桶里,走到大门外,瞪了还在喝酒的丈夫一眼,先将租书铺那一侧的铁门拉下关好,然后又回到厨房,在水槽边洗着今天丈夫换下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老板和朋友一杯接一杯,彼此招呼,他们已经喝了两打啤酒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板娘回到屋后不久,老板的一个朋友实在喝得太多,尿急得受不了了,只好起来要上厕所,他匆匆的往厨房跌跌撞撞快步走来,还惹得其它人一阵讪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近厨房,对老板娘招呼了一声“大嫂”,就闪到胡乱用矮木板区隔出尿斗的所谓厕所,解开裤头尿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憋得那么久,又涨又痛,当尿液从体内疾射而出,膀胱随着轻松不少,他一边尿着,一边从没完全隔断的木板矮屏上看到老板娘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板娘在水槽前搓揉着衣服,他站的地方在她的右后侧,抬眼望去,她圆弧的臀背曲线从裙布上隐约可见,腋下的一只乳房在晃荡着,虽然她还穿着一件上衣,可是半透明的布料还是让他清楚的看出胸罩托着的轮廓,他的尿刚挤完,鸡巴抖的顺势一翘,因为老板娘的身影而当场充血勃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站在那里盯着老板娘,手上套动鸡巴发挥想象力,那鸡巴越来越硬,欲望越来越高,他就也不收鸡巴,拿在手上提着,走出遮护的木板,向老板娘走来。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日间也常来到这里,看着老板娘暴露的穿著就都会想入非非,不过就是没有机会和她亲近,现在四下无人,实在是大好良机,他悄悄的走到她身后,拦腰将她一抱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板娘先是愣了愣,她感到后面臀部有一条坚硬的东西抵着,两只手臂马上环住了自己,耳后传来的是男人的鼻息,是谁?又没有别人来过?她回首一瞧,果然是进来尿尿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国良,”她说:“你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国良看他虽然讶异,却并没有生气,两手往上钻动,各捧到一团软肉,涎着脸说:“大嫂,妳身材真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来了,”老板娘继续洗她的衣服,说:“你们和我那死鬼三不五时不是都喜欢去找幼齿的吗?我这粗牙你们哪能看得上眼?”

        国良的骚扰行为居然没遭她抵御或谴责,知道已经是块到口的肥肉,他双手十指诡谲的捏揉着,嘴巴吻在她的颈侧,说:“什么话,她们哪比得上大嫂,是妳老公不知道惜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闭眼仰头,停下手说:“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国良没想到偷得这样容易,不禁懊悔怎么不早点儿过来,他双手边揉着,边解开她的第二和第三颗钮扣,然后伸手进去,扯走她的罩杯,摸在圆圆滑滑的乳房上。喂哺过孩子之后的女人,胸部虽然更大,却失去了弹性,奶头也黑大了一些,但是这对国良来说都无关紧要,他贪婪的摸着,还捏在乳头上,有时他过份的使了力,老板娘也只是咬咬牙,并不喊痛,甚至嘴角还带了一点无法解释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双肘架在水槽边上,弯下腰,国良翻起她的裙子,没想到她居然没穿内裤,嫩嫩的屁股多肉又圆熟,他伸手掩到她阴户上,湿湿黏黏的,这女人这样容易动情,不免问道:“大嫂,你平常也都不穿内裤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!”她故意说:“等你来插我啊,你又都不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听到这话哪里还能忍耐,鸡巴触在她阴户上,摇了摇让它湿润一下,龟头压开她的穴儿口,缓慢而稳定的穿堂过户,直达幽深之地。他虽没有阿宾强大,但是坚实挺直,比起老板那要死不活的应付模样,最少还让老板娘能证明自己尚有女性媚力,她骚浪的翘高屁股,迎接他的肏弄。

        国良遇上这难得的机会,阳具一被穴儿肉包裹住,更是硬得没有道理,他马上双手抓牢老板娘的屁股,把自己和她都疯狂的摇晃起来,鸡巴和小穴儿就像唧筒一样的快速插实放松,同时不停的从穴口挤出水花泡沫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喔…喔…国良…啊…你…好凶啊…好用力啊…哦…哦…真爽…你这死人…啊…用力…你怎不早些…啊…来操我…啊…我愿意…啊…每天和你插…啊…好舒服…哦…哦…对…像这样…啊…对…那里…那里…啊…爽死了…啊…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比妳老公怎么样?”国良问,好像偷腥者都有义务要这样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你…你比他强太多了…啊…”老板娘答,好像出墙花也有义务要这样答:“他整天只…会工作…嗯…嗯…晚上就一副死人样…啊…你…不像你…啊…这样硬…这样过瘾…啊…啊…又…又插到最深…最痒…的地方了…啊…哎呀…哎呀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板娘真的浪翻了,淫水不停的喷出,国良也像阿宾那样,整条裤子前面完全湿透了。她们都一同陷入在疯狂的境界,只顾得要和对方干个够,不再理会外界的变化,厨房中尽是浪叫声,春意融融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外面的老板他们闹得乱哄哄的,少了一个人没回来谁也不在意,也没人听到后面老板娘的叫春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后来,又有一人想要上厕所,他站起来,摇晃得更吃力,大家依然耻笑他没档头,他回骂了几句,吃力的往屋后走来。一走近小门,他就听到了男女嘻淫的声音,他进门一看,揉了揉眼睛,没错,那是老板娘,她学狗一样的趴在地上,头发摇得散乱,而国良跪在身后干到浑然忘我,连他进来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,国良…”他出声说:“你在这里偷干嫂子…我…我去跟外面的人说…叫人都来看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国良和老板娘吓一跳,她们一乐过头就忘了保持警戒,忽然听到别人的声音,抬头一看,是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,他虽然口中威胁要去找人来,却是自己也掏出鸡巴来,越走越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勇哥,别这样,”国良边干边说:“嫂子生活寂寞,我安慰安慰她罢了,我就快好了,嫂子只一个人不够

        的,马上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嫂子?”勇哥走过去,也跪在她面前,两手去捞她吊着摇动的大乳房:“啊!嫂子,天天看着妳这两颗,早就想摸了…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板娘抬头瞪他,骚媚的骂:“你们都只会…啊…这样说…又不…早来摸…啊…哼…靠…靠过来一点啦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勇哥跪近了一点,老板娘头一探动,嘴巴一张,将勇哥的龟头含进嘴里,努力的吸起来。勇哥年纪稍大,硬度不似国良那么好,也没有他粗长,但是老板娘今天存心要丈夫绿帽戴个够,也不嫌弃,谄媚的为他吸吮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妳…”勇哥受用极了:“妳这骚货…原来浪成这样…没早来干妳是我的不对了,改天我多找一些人来把妳干个透…哈哈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板娘后面的穴儿被国良插得发烫,前面的勇哥又被她吃得越来越硬,她从来没这样淫荡过,真的美不堪言,穴肉花心都无比的舒畅,骚水狂喷,忽然间四肢百骸都酸麻透顶,来了一次恐怖的巨大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唔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嘴中有物,说不出浪语来,想要张口喊叫,勇哥的龟头却趁机抵到她的喉头,她也没力抗拒,只得憋气承受,这时高潮正在扩散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勇哥虽然不是没被女人舔过,却也不曾这样深插到女人的喉咙,龟头有一种怪怪的快感,而且看到国良的鸡巴在老板娘的屁股后面出没,一下子兴奋过度,失去了控制,再强插两下,喷精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板娘正感到窒息,没想到勇哥“唔唔”两声,热精直射入她食道,她想吐也吐不掉,干脆全部咽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勇哥等到喷完了精,才退出她的嘴巴,她恨恨的骂一声:“要呛死人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低眼去看勇哥那鸡巴,说也奇怪,他射完以后,不仅没有软下,甚至还在更加膨胀之中,她有些意外,想要开口问问勇哥,称赞他几句,没想到那鸡巴却是因为涨尿才又硬起,勇哥醉酒泄欲,没办法再闭紧尿门,腰骨一酸,黄汤飞洒而出,都尿到老板娘脸上,她急忙侧脸躲闪,仍旧被尿了一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国良在后面观赏她们的西洋戏,真是香艳大胆,老板娘高潮的时候,他就也有点受不了了,看到勇哥尿在老板娘身上,更是无法再忍,一阵最后猛肏,然后压死不动,也射精在老板娘穴儿底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人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,只是老板娘比较狼狈便是。他们将她扶起来,她无力的埋怨了几句,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,她想要先去洗一个澡,两个男人也再整理好裤子,向她告别,走回大门外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门口,老板和其它的朋友都站成一排,向马路尿尿,反正这么晚了,也没有行人。老板看见他们回来,就说:“我们在比谁尿得远,你们也来比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了!”勇哥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坐回矮凳子上,俩人商议着,要比,当然要比,只是改天要再找老板娘再来比一比,和他们,就算了吧!